说起来有点儿难为情,500多个法国橡木桶在地窖里沉着坐定,在漫长的18个月里为其风味施一层粉黛。你问它们出生起记的头一件事儿是什么,这些桶里的佳酿就仿佛婴儿摸到了脐带,用从未有过的质朴声音答道:“羊粪,热烘烘的羊粪!”
羊粪就像是葡萄的羊水,在生命苏醒以前就预备上了——秋天采摘之后,葡萄地里挖起深约80厘米、宽约50厘米的施肥沟,80%的羊粪混合着牛粪、秸秆等有机肥料与表土混合填入其间,填土浇水后等待迎接春天的新生。
在贺兰山东麓贫瘠的处子地上,羊粪成为所有自然有机物的狗屎运。葡萄酒看天看地,也得看牛羊粪的配比。庄园东南角马叔家的17只小羊外带两只大牛的产粪不够,掌管种植的小牛还得一车一车去周围养殖农户家里去拉。
20年来,贺兰晴雪的庄园就这么年年岁岁被羊粪滋养着,种出了世界殿堂的美酒,种出了刺槐、银杏、松鼠、野鸡、灰喜鹊、白鹳......种出戈壁滩上的一片绿洲。
几天之后,马叔家的17只小羊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每天辛勤产粪的终点,是头顶急掠的万米高空。
「中國正迅速成為全球葡萄酒產業的重要推手,並以負責任的方式發展。我們發現許多葡萄園已積極制定策略,確保生產規模擴大的同時,將可持續發展置於首位
「『佳釀新選』葡萄酒系列旨在呈獻尚未進入主流市場的全球珍釀。今季精選酒品背後更有一段可持續發展故事,支持我們履行對環境負責任的承諾。」
——香港國泰航空葡萄酒、烈酒及飲品經理Ronald Khoo
9月1起,国泰航空头等及商务舱的旅客将有机会品尝到来自中国的四款葡萄酒,其中包括来自宁夏的加贝兰2019年份庄园级干红。而这次双方达成合作的重要因素,是在可持续发展理念上的共识。
根据国泰官方发布介绍,「來自中國寧夏賀蘭晴雪酒莊的2019年加貝蘭莊園乾紅酒帶有李子、加侖子、紅甜椒和黑橄欖的辛辣風味,單寧細膩,餘韻平衡。
「葡萄園位於特別建造的濕地上,不僅有助可持續灌溉用水,濕地中的有機物質亦令土壤更肥沃。酒莊範圍內還種植了黑麥草,以促進生物多樣性,特別是鳥類生態。」
长达一年的接洽里,国泰航空与贺兰晴雪酒庄就基础设施现代化、葡萄园生态系统管理、社区参与、认证体系与人才发展五个方面进行了评估。为了在10000米高空打开一瓶加贝兰葡萄酒,双方走访了酒庄的田间地头;而在每小时600公里的苍穹变换里,人们也更多地开始关心羊粪和马齿苋。
没有人能够比第一代的拓荒者更懂得如何与这片土地相处。20年前,老人们在潋滟晴雪下,将无法耕作的土坑灌作荷塘,在盐碱超标的荒地倒上脱硫煤渣,在干涸的田里行间铺设滴灌管道。
宁夏的葡萄有了水土,在烈日下野蛮生长,经验丰富的老农们在行间种上马齿苋,保持田间水分,降低阳光反射来减缓葡萄生长,增加作物周期;在风雪肆虐的严冬,把修剪后的枝条留在铁丝网上,抑制扬沙,保存养分。
摘除的果梗用来防冻熏烟,洗罐废水经过处理之后循环利用……葡萄酒的生产,洗练成一瓶瓶美酒,留下的是对这片土地的回馈。
小小的一片庄园,在有些时刻是山巅遥望的皑皑殿堂,有些时刻是松鼠、刺猬、灰喜鹊的乐园,更多的时候是庄园农工与年轻人的家。
20年来对家园的建设与保护,可以在万米高空上酝酿芬芳。
而葡萄、人与整个生态的生长,来自所有生物彼此之间的眷恋,来自日复一日的平常。
我们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和你
一起分享这片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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