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中法建交五十周年,葡粹中国酒庄联盟与法国沃尔蒂基金会达成合作协议,将在中国五大城市联合展出沃尔蒂的雕塑及绘画作品。我们将陆续发布沃尔蒂的生平及作品介绍,希望通过中法文化交流的系列活动,引起行业对葡萄酒与艺术的关注。同时,也想利用葡粹联盟赞助沃尔蒂作品中国巡展的契机,开辟“葡萄酒与艺术”专栏,欢迎大家积极参与到这个活动中来,挖掘和丰富葡萄酒的文化内涵,提升各自产品的文化价值。
沃尔蒂作品综述
在沃尔蒂的雕塑面前,你很容易感受到作者那为所有艺术爱好者所熟悉的、鲜明的艺术风格和灵感源泉。尽管沃尔蒂以其雕塑著称于世,我们也希望借本次展览让人们了解艺术家更多的侧面:红粉笔画、素描、尤其是他生命最后几年全身心投入的水粉画和大幅壁毯等。 遗憾的是,此次展览无法带领观众欣赏用以装饰巴黎戴高乐机场的沃尔蒂创作的浅浮雕,值得一提的是,该机场的建筑师保罗·安德鲁也是沃尔蒂的好友。
美学力量
像所有伟大的艺术家一样,沃尔蒂在彰显自己艺术风格的同时,从未放弃向布尔代尔、马约尔等古典雕塑家学习。不能否认,他那些以意大利或希腊女人为模特创作的,丰满的地中海女人们,如:“地中海”、“美惠三女神”、“缪斯”,都证实了这种传承关系的存在。 然而,如果我们在沃尔蒂身上仅仅看到对传统的继承,那么必将忽视其作品中对美的自由探索,无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在集中营中的深邃思考,还是1943年因画室失火,所有作品付之一炬之后,他所经历的痛苦折磨。战后,抽象主义成为艺术的主要潮流,不仅表现在雕塑方面,而且在艺术创作的其他领域,正如汉斯·阿尔普和胡安·米罗的创作。沃尔蒂有意识地抗拒这一潮流,但他的探索却使他与那些同时代的非具象派雕塑家,如亨利·摩尔和亨利·劳伦斯越来越近。他们的作品同样以裸体女子为主题。沃尔蒂的探索与雕塑的建筑性密不可分,而这也正是他区别于马约尔的重点所在,“马约尔塑造的是肉感,而我则是性感的建筑师”。 沃尔蒂为此宣称,“将女性与建筑相比,我对后者更感兴趣”。实际上,在其整个创作生涯中,沃尔蒂所追求的都是外形与情感的统一,这在他的多次谈话中得到证明:“大型雕塑必须讲究节奏,虚实之间的博弈,以及人的情绪”,或者“我的雕塑完全是独立的,内向的”。
无论置身于一栋建筑或一座园林都可与环境完美融合。但它的内涵却更为深远,儿童的半身像或女性的躯体,无不以其和谐饱满的造型,诠释和见证生命、爱情、温存所带来的愉悦。我们在他的话中可以发现对作品独立性,或者人们称之为“自我参照”的坚持,这也同样是抽象主义的根本。但沃尔蒂成功地在建筑思维(他将之称为“朴素的建筑学方法”)、外形中蕴含的节奏与运动(“女性身体中最令我感到着迷的,是其中蕴含的节奏与运动”)、虚实的博弈(正如我们在亨利·摩尔的作品中所看到的),以及强烈的情绪表现四者之间建立起联系。

沃尔蒂作品“和谐”
情绪的力量与伦理约束
有一个词可以概括沃尔蒂以女性为主题的雕塑所激发的情绪,那就是“赞美” 。不论规模大小(从大型雕塑到可以把玩于掌心的小作品),无论姿势或形态,无论是单人像还是双人、群像,无论那个女性身上所散发出的是迷人的性感还是母性的慈祥,沃尔蒂都在赞美这些“线条的美丽、曲线的平和、皮肤在光线下迷人的反射”。这些女性雕塑的形态,多是光滑而圆润,无不予人以快乐和欣喜,让人不仅不愿转睛,更有伸手触摸的冲动。整个20世纪,悲剧不断上演,但无论如何人们仍然需要拥有这快乐的权利。沃尔蒂的作品回应了这种伦理需求,“生存的快乐,可触摸到的幸福是应对当今时代种种反人性悲剧的最好手段”。由此,我们看到普遍存在于当代西方艺术作品中的原动力,即创造生命的平凡但神圣的个体。 要说明的是,沃尔蒂在晚年饱受病痛折磨,无法再从事雕塑,绘画就成为他的主要创作。本次展览将展示一部分其最具代表性的绘画作品,这些作品见证了沃尔蒂那几乎毫无征兆的突然转型: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受难基督,表现了一种永恒的痛苦( 如“苦难之路”)。我们相信作者试图通过作品与耶稣进行对话。这一对世界态度的转变伴随着他美学风格上的巨大反差:解构、形态、空间、时间的混合,他的绘画更接近于抽象艺术。
走向世界性
和很多其他艺术家一样,沃尔蒂在为其作品命名时避免个人现实主义的倾向。无论是“端坐的女人”、“怀孕的女人”、“虫女”、“地中海女人”,或是一些抽象的词“和谐”、“智慧”、“忧郁”、“幸福”等等这些名称可以同时在新古典主义艺术与抽象主义艺术中找到归宿。
无论如何,沃尔蒂有意避免为作品加上一个带有特定空间-时间的标签,他尤其注意在人物的面庞中加入古埃及、古希腊或伊特鲁里亚雕塑的线条,人们甚至可以在他的作品中找到20世纪初才为西方所认识的所谓“黑人艺术”的一些特点。这些同样平滑的面庞、杏核眼和一丝不苟的发型都使人们无法找到雕塑的准确原形。将地中海艺术中的古典人物造型与当代抽象艺术相结合,唯有“世界性”可以概括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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